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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鸟岛(青海湖鸟岛门票多少钱)

2022-12-05 22:05:01 百科

  葛拍摄的青海湖鸟岛美景。(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风轻轻吹来,青海湖泛起涟漪,湖水拍岸,一群水鸟停下来嬉戏。

  带着照相机和一个便携式三脚架,葛郁秀轻快地走近。他赶紧打开三脚架,调试好相机,把相机锁定在水鸟身上...看着那轻盈敏捷的身影,谁能想到他已年近古稀。

  葛郁秀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从事生态摄影,至今已有27年。青海湖200多次,三江源25次,可可西里无人区15次,这是他多年生态摄影的“旅行行程”;掉进冰窟、遭遇狼群、陷入沼泽后拍摄的近20万张生态环保主题照片,是他摄影生涯的“成绩单”。

  他是“青海湖鸟王”、“中国斜羚代言人”。葛的人生经历充满传奇色彩,从一个热爱写作和摄影的通讯员,到投身生态摄影,再到为野生动物保护奔走。

  这是葛在青海湖拍摄的照片。

  在地下室“走出去”的摄影师

  1970年,17岁的葛在老家山东曹县参军,坐了两天两夜的“闷罐车”来到青海西宁。在军营里,他第一次接触到了镜头。

  “当时我们通信室有一台海鸥双镜头相机。现在看来是老物件了,但在当时还是新奇的东西。”葛郁秀说。仅仅是触摸相机的新鲜感就促使他开始自学摄影。他找报纸、画册、杂志学习构图、用光、拍摄角度。

  这是葛·郁秀拍摄的天鹅。

  “显影液3克到3.5克,无水亚硫酸钠45克,60摄氏度热水1000克……”经过学习和摸索,葛掌握了冲洗照片的技巧。当时连队没有专门的暗室,葛就把器材拿到连队的菜窖里,打了个手电筒,戴上军帽,开绿灯冲印照片。一般要两三个小时,开发,开发,修复。

  “现在回想起来,在堆满萝卜、卷心菜和土豆的地窖里冲洗照片是一段难忘的时光。”葛郁秀说。

  正是在地窖里的这段时间,让葛郁秀获得了摄影最初的满足感。因为整夜呆在菜窖里,他被战友们戏称为“菜窖里的摄影师”。

  “我们公司上报纸了,还是头版!”1982年5月的一天下午,一位战友拿来了当天的《青海日报》,一张葛拍摄的照片清晰地印在报纸头版。葛郁秀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天前拍的一张黑板上士兵的照片。“这在当时是我们公司的大事,大家都很自豪。”这给了他很大的鼓励,从此他不仅自己学会了拍摄,还经常追着报社向编辑求教。

  2011年1月23日,葛在青海湖畔拍摄。

  从“青海湖鸟王”到“中国瞪羚代言人”

  1995年5月的一天,转业到地方工作的葛第一次来到素有“高原蓝宝石”之称的青海湖。碧水蓝天,万鸟欢歌的景象让他非常震撼。

  “我在山东老家只见过麻雀、老鹰、鹌鹑。当我到达青海湖时,成群的斑雁、鸬鹚和天鹅在我眼前盘旋。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震惊。”第一次看到青海湖蛋岛上到处都是斑头雁、褐头鸥、蛋。满天飞舞的鸟儿看起来像盛开的花朵。“太美了,让人窒息。”

  “鸟是空里的花,飞影,因其美而存在。”葛秀用这句诗句来形容他镜头里的“空精灵”。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去了青海湖西南水域的三个石岛打鸟,在那里一个人呆了7天。石三是一座水中孤岛,在一望无际的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湖泊中,像大海中的孤舟。那里的气候变化很快,有时阳光明媚,有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那天晚上,葛郁秀遇上了暴风雨。不仅帐篷全湿了,干粮也被水冲走了,只剩下一袋白菜充饥。就在他感叹“疑无路返”的时候,一个大西瓜漂到了岸边。原来,晚上被大雨冲走的西瓜又漂回来了。

  那时候没有手机,三块石头上都没有信号。他在岛上与世隔绝了七天。只有鸟儿日夜陪伴着他,尤其是那些羽翼未丰、毛茸茸的小斑雁成为他的亲密伙伴和“追随者”。他用仅剩的白菜叶喂这些可爱的小家伙,鹅们就和他结缘了。离开三石的时候,大雁跟着船走了很远...这些都定格在他的镜头里,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这是葛2015年在青海湖拍摄的天鹅。

  在葛眼里,青海湖的这些鸟都是有灵性的,有感情的,这在他的摄影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在他的镜头里,黑颈鹤造型优美,红嘴鸥怒发冲冠,天鹅优雅高贵,小斑雁俏皮可爱……照片栩栩如生,照片里的鸟儿仿佛在对着镜头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在葛的镜头里,除了鸟类的美丽与灵动,还有恶劣自然环境下自然生物的生之烦恼与死之痛苦。

  “上世纪90年代末,有人在青海湖盗猎鸟类、偷蛋,对鸟类的危害很大。”为了引起人们对青海湖鸟类的重视和保护,葛郁秀精心挑选和组合了自己拍摄的许多照片,然后赋予了它们深刻的内涵。据“归还我的家园”组织称,一些鸟受伤了,一些断了四肢;其中一张照片中,一只鱼鸥在蓝天下张大了嘴巴,照片被命名为《呐喊》。此后,葛拍摄了许多反映青海湖鸟类生存状态的照片,并用拟人化的角度和手法进行拍摄和表现,如《婚恋变奏曲》、《鸟恋三题:盲、恋、伴》等一系列组照,引起了读者的共鸣。这些生动的画面也让他获得了“青海湖鸟王”的称号和青海省第五届文艺创作奖。

  1997年11月下旬,葛和朋友在青海湖布哈口拍摄天鹅的途中,捕捉到一群棕黄色的动物。“它们在草原上排成一行奔跑,雪白的臀部像白莲花在草原上跳跃”。后来才知道是青海湖特有的动物——普氏原羚,野生动物专家称之为“比大熊猫还珍贵”。

  从那以后,普氏原羚成了通用郁秀的另一个关注点。他搜索各种资料,走访当地牧民,咨询专家学者,以第一人称撰写了《救救我——普氏原羚的呐喊》一文,向人们讲述普氏原羚的生存状况。由于普氏原羚是中国特有的物种,又因其独特的外貌,葛给它取了一个中文名——“中国斜羚”,因此也被称为“中国斜羚的代言人”。

  2007年5月12日,葛·郁秀正在检查普氏原羚的生长情况。

  “摄影师应该学会敬畏镜头中的生物”

  “老葛急死拍照了!”青海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前局长张德海开玩笑地说。在过去的20年里,他和葛郁秀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镜头。

  青海湖泉湾,两个人同时掉进冰窟拍天鹅;在海拔5000多米的黄河源头,两人一起挑战生命的极限。为了拍摄普氏原羚,他们差点被狼袭击...

  “从镜头里,我不仅看到了青藏高原天地的壮丽,也看到了雪线在上升,湖泊在萎缩,草原在退化...生存环境的恶化将直接威胁到野生动物的生命。”葛郁秀动情地说,一切生物都是平等的,越是脆弱的物种,越需要人类的精心守护。

  葛在可可西里拍摄的藏羚羊照片。

  “摄影师要学会尊重镜头中的生物,不做傲慢的‘入侵者’!”为了拍摄野生动物的动态照片,一些摄影师有时会使用“惊吓和追赶拍摄法”,或使用喇叭和声音刺激,或开车紧追不舍。在没有氧气的高原,长时间驾车盲目惊扰或追逐野生动物,往往会使它们受到惊吓而死亡或因过度疲劳而死亡。

  “生态摄影师首先应该是环保主义者,被拍摄的动物才是真正的主人。只有在没有外界干扰的自然状态下拍摄的动物图片才是真正的好作品。”在葛眼里,摄影师应该和野生动物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对拍摄主体最起码的尊重,也是摄影师的职业道德。正因如此,野牦牛在他的镜头里总是那么温顺安静。

  这是葛拍摄的一只野牦牛。

  “保护野生动物,永无止境”

  “我在很多单位工作过,比如军队、银行、银监局等。,而我的立场正在改变。只有摄影一直在坚持。相对于自己的工作,我在摄影界算是‘无所事事’。”葛郁秀经常拿自己开玩笑。话虽如此,他的工作不仅没有失败,而且做得很好。“走到哪里,就响到哪里!”身边很多同事朋友都这样评价他。

  在他的摄影生涯中,葛郁秀获得了许多奖项。

  野生动物的照片在等待和烹饪。雨后千鸟的聚集,可可西里日月照耀背景下高耸的藏羚羊,荒野中温厚老实的野牦牛,湿地草丛中悠闲漫步的黑颈鹤...这不仅是大自然的恩赐,也是他勤奋努力的结果。

  “摄影是我最大的爱好。想做好生态摄影,又不耽误工作,就得付出更多。有人说我这是自讨苦吃,但我乐在其中。”葛郁秀说。

  “只有了解,才会在意;只有关心,我们才会行动;有行动才有生活的希望。”英国生物学家简·古道尔给了葛·郁秀启示: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图片和文章是不够的,还要去学校、机构、牧民家里宣讲。“一树摇一树,一云推一云。”

  为此,葛将自己拍摄的近300张图片制作成课件,既有百鸟、野生动物成群结队、大湖安澜的动人场景,也有草原退化、鸟儿哀鸣、羚羊受伤的触目惊心的画面。20多年来,他带着这些课件从青海的中小学到北大、清华等名校,从牧区的居民街道、帐篷到科研院所、事业单位。做了600多次公益演讲,受邀登上“中国国家地理大讲堂”。2017年5月,葛受邀在北大做“做一个没有侵略性的摄影师”的演讲,演讲视频在网络上获得了超过197万次点击量。

  “生态环保的理念需要传递。只有引起公众的关注,才能让更多的人更好地保护野生动物。”葛郁秀说。

  如今,他已经退休多年,仍然没有停止生态摄影。他经常背着十几公斤的摄影器材,出现在大山、草原、戈壁、湖泊。“我的相机还在等待野生动物的造访。和大自然好好相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打鸟的时候,我似乎能听到它们在为我唱歌……”他说。(记者周生生、鲁学礼)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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